返回《煦煦隆冬(骨科年下已完结)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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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
2459 字
2025-06-10 23:26
06-10 23:26 更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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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飞机落地的时候正是佑市的夜晚,正值冬季,寒风穿过大街小巷。 “延哥,出去的时候你等两步,有人给你挡。”助理收拾了东西,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。 没有回答也是意料之内的事情,他已经习惯了。 戴着黑墨镜黑口罩的男人无聊地望着窗外,漆黑一片压根看不见什么东西。 飞机落地后乘客依次下了飞机,陈嘉延双手插在兜里慢慢往外走,前面不远处走着一个跟他穿搭一模一样,个子也差不多高的人。 进站后果然有一群人围在出站口,有人眼尖看见了前面那个男人,激动地叫了一嗓子“陈嘉延!陈嘉延在那边!!”,人群马上往那里涌过去。 陈嘉延身后跟着助理陈辰,很安然地出了机场。公司派的车就停在机场门口,车上开着暖气已经等候多时了。 “延哥,还是回您家吗?”陈辰坐在副驾驶,回头跟他确认地点。 戴了很久的口罩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摘下,陈嘉延低低地嗯了一声,紧接着把墨镜也摘了下来。 他长得算不上清秀,几乎从他的长相就能看出他不好惹。陈辰迅速回了头,司机也二话不说开车走。 从机场到市区的路程并不短,陈嘉延略有些疲惫,头抵在车窗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外面。 “延哥,这个戏拍完之后梁姐说你可以休息一阵了。”陈辰语气轻松起来,“之后再有消息再跟您商量。” 后座还是没传来什么回答,陈辰也没在说话。 临近市区逐渐繁华起来,外面的街灯一闪而过,从环形高架桥上往下看,黄色的灯光就好像流淌的光河。 陈嘉延再一次点开手机,微信置顶的人给他发的消息还是在上飞机之前。 他没有回,对面也没有再问。 他忽然烦躁起来。 车子停在楼下,陈辰跟陈嘉延打过招呼就走了,陈嘉延站在门口仰头看见卧室暖黄的灯光,心里略略有些安定。 他伸手按了别墅大门的指纹,门开了便走进去。 一楼没有开灯,陈嘉延皱了皱眉,楼上忽然出来人声:“小延?你回来了?” 陈嘉延脚步快了些,三两步上了楼直奔卧室。 长发的男人坐在床边,细白的手指搭在一边的轮椅上,显然是要挪上去。 “别动!”陈嘉延忍不住说。 男人缩回手,笑道:“给你发消息你也不回,厨房里我晚上做了点唔……” 他被压在柔软的床铺里,陈嘉延的手攥着他的肩膀,两人嘴唇紧贴在一起,陈嘉延不禁故意给他咬破了皮。 “哥。”陈嘉延压低了声音,“打个电话来会死吗?” 陈嘉言没说话,舔了舔破了皮的下唇道:“……我以为你在忙。” 陈嘉延眼神晦暗不明,看得陈嘉言愈发害怕起来:“我以后打电话给你,我楼下做了点饭,你还没吃吧……” “你慌什么?”陈嘉延挑了挑眉,“我不在这几天干了什么亏心事?” “……我没有。小延你松开我啊!”陈嘉言突然挣扎起来,陈嘉延的手好凉,凉的他直哆嗦。 可惜他双腿根本没有知觉,轻轻松松就被陈嘉延按在床上。 “下面湿了没?嗯?有几天没做了,下面想不想我啊哥。”陈嘉延一手按住他,另一手摸到他下面。 规规矩矩穿着睡裤,陈嘉延不满地啧了一声,松了手把他两条腿挪到床上放好。 “……现在吗?”陈嘉言有些无助地问。 陈嘉延抬头看他一眼,没说话。 陈嘉言咽了口水,虽然早就明白陈嘉延回来肯定不会放过自己,但是他还是不想。 “你吃过了吗?你要不要去吃点东西休息休息,在外面拍戏很累吧?”陈嘉言撑着上半身看他。陈嘉延皱了眉,显然是烦他话多。 睡裤完完整整脱了下来,白色的底裤上洇着一点水渍。 陈嘉延呼吸急促起来,他拽下陈嘉言的底裤,把他双腿架起说:“吃你。” “哈啊……”一阵刺激从下体传来,许久没做的花穴显然是寂寞太久了,陈嘉延这一吸便喷出一汪水来。 “啧,真骚。”陈嘉延拍了一掌在腿肉上,很快白皙的腿便红了一片。 “想我了吗?哥。”陈嘉延吸了一次便没了动作,刚打开的花穴欲求不满很快痒了起来。 好像要。陈嘉言脸上泛着潮红,下身的水不断冒出来。 双性人身体淫荡,再加上以前陈嘉延调教得狠,几日不做陈嘉言便难受得要命。 这也是为什么陈嘉延在外工作不肯久待的原因。 “呜呜……小延……”陈嘉言讨好地亲吻他的脸,“给我,求你……” 陈嘉延伸出两根手指,挑开两片肥厚的阴唇,插入了花穴中。 破开的媚肉层层咬了上来,吸得手指几乎动不了。陈嘉言好受了一点,嘴里发出轻轻的哼唧声。 但陈嘉延不打算给他舒服,他往里插着手指,摸到肉壁上一个小凸起,狠狠一按。 “哈啊!”陈嘉言被刺激的狠狠一挺腰,身体都变成了粉色。陈嘉延反复抠弄着那一点,花穴的水越来越多,身下深咖啡色的床单都洇湿一片。 突然一股水喷了出来,陈嘉言前面也颤颤巍巍抬了头,他无意识地呻吟着,泄出一股白精。 陈嘉延抽出手指,自己脱了衣服,又把陈嘉言的睡衣给脱了,一双白兔跳了出来。 “自己玩过没,在家里。”陈嘉延握住陈嘉言的胸乳掂了掂,“奶子好大,是不是出奶了?” “是。”陈嘉言有些羞耻地看着弟弟把玩自己的奶子,“小延要,要吗?” “要什么?”陈嘉延装听不懂,伸手在他臀肉上掴了一掌,“说出来我才能给你。” “要喝,喝哥哥的奶水。”陈嘉言奶子实在涨得难受,陈嘉延松开手捏住他的下巴,微微笑道:“哥哥,你现在真像在发情。” 他低下头含住一边的奶头,用牙齿咬了咬乳孔,陈嘉言啊了一声战栗起来。 陈嘉延吸了一下,奶水便涌进了嘴里,陈嘉言也暗戳戳松了口气。可惜还没高兴多久,陈嘉延的手又伸到他下面,对着阴蒂狠狠一掐。 “啊啊……”陈嘉言像条鱼一样挺了挺腰,“小延,小延求你,不要弄,好,好痛哈啊啊啊……” 眼里冒出生理性的泪水,顺着两侧流淌进床单里。 陈嘉延吸完奶水,舔了舔嘴角说:“喊什么,这么久没操你又忘了是吧?” 他说着又掐了把阴蒂,陈嘉言条件反射般缩了缩上半身:“呜呜……老,老公,老公我错了……” 陈嘉延把脸埋进他的双乳中,绵密的触感让他心情好了不少。 只是再忍下去,就要憋出病来了。陈嘉延掰开他的双腿,把性器贴在他花穴上。 陈嘉言忍不住一哆嗦,做过那么多次了,他深知这个东西给自己带来了什么。 疼痛,爽意,还有背德的隐秘愧疚和快感。 他正出神,陈嘉延捞过一个枕头垫在他腰下,然后扶着性器直插了进去。 “啊……”被贯穿的感觉让陈嘉言头脑短暂空白,花穴好久没这么玩,早已回复了紧致,穴口被撑出一个圆形的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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